卿簌不御锦

【解雨臣GB】8.营救

高亮: 

解雨臣GB,即四爱。

有瓶邪邪瓶无差。(但是剧情为主CP向不明显)

女主有长生体质。

第八章女主第一人称视角。

主走原著剧情,剧情基本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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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事件出乎意料的麻烦。



从信息的错误被发现后,我极度想要立刻前往张家古楼,我从悬崖上下来用了比平时不知道快多少倍的速度。



虽然没什么用。



别的人我不知道,但张起灵绝对不能出事。



但我不能去,以现在的形势,能不能救出来人完全是未知数不说,张家对我来说就是个定时炸弹,我总不能救人不成倒蚀把米把自己折进去。



回到北京后,因为局势混乱,解雨臣稳住十分困难,一直脱不开身,我们休整很久,还是靠着潘子以吴三省名义发来的消息和霍秀秀一起离开的。



事情解决得差不多,我们去了巴乃。



在此之前,我几次劝阻解雨臣进张家古楼,不管是帮吴邪也好,稳定局势也罢,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



只要别进张家古楼。



但解雨臣不答应,如果他自己不去他根本不会放心,他的固执是我早就知道的,倔得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王胖子被救后,潘子提出分先后两波人下去。



解雨臣看向我:“你留在上面,下一波再去。”



我毫不迟疑地拒绝:“我和你一起。”



解雨臣指了指吴邪再次强调:“他留在上面是面上的保障,你在上面要做实际意义的保障。”



最后他还是劝住了我,我们去研究王胖子身上的图,一会那个叫皮包的挺有能耐的小孩和他们去讨论了。






王胖子已经醒了,我们准备再次进入那个裂缝追解雨臣和潘子他们。



我在帐篷里忙着收拾东西,我懒得和裘德考打照面,就偷摸去他那顺了几支枪,全数塞到我腰带下面的口袋里,一伸手就能够得着。



这次和他们去张家古楼,我一定走的是王胖子出来的那个缝隙,也就是说我不用张家人自己的法子进去。



我心想,千万不要被张家人发现我还活着。



我正把袖子里的匕首加固,忽听得外面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我迅速跑了出去,看见王胖子和扮成吴三省的吴邪也跑了出来。



一串枪响从裘德考的营地方向传了过来。



我们朝丛里撤去,营地边的湖水里忽然浮出了好几只猞猁,猛地就往岸上扑过来。



王胖子打得准,几梭子干掉几只,吴邪那边十分麻烦,我扯过来霍秀秀免得他不方便开枪,抽出我别着的枪打了几只。



虽然称不上黑瞎子那样的神枪手,我准头还是没问题的。



这个时候,忽然一声巨响,火光冲天,不知道什么东西爆炸了。



是裘德考营地。



王胖子说是发电机被炸了。



再是一阵惊响。



王胖子脸色苍白,一下看向左边的森林里裘德考营地方向:“不对,我操,刚才那是——”



“那是什么?”



“不可能啊,那是迫击炮的声音。”王胖子道。



“迫击炮?”吴邪惊讶道,“有人在用迫击炮轰他们?”



王胖子听着,忽然就骂了起来,转头看向身后的篝火,大吼:“皮包,把篝火灭了!”



还未说完,黑暗中的林子里冒了一小点火光,随着一声小炮声,王胖子立即大吼:“趴地上!”



我压着霍秀秀,吴邪压下那个疑似是吴三省情人的叫哑姐的女人,整个石滩炸得碎石头下雨一样落下。



王胖子说这是游击队的打法。



我想那对方人一定极少,不然我们早被狙击了。



忽然前方的林子里,又是一道火光和闷炮声。我们所有人低着头,就听到轻微的空中呼啸,朝我们这个方向过来了。



这下在我们大概几百米外地森林里,几乎是瞬间,又是一颗迫击炮打了过去,落在了同一个地方。



我寒毛一阵耸立,恐慌和怒意一下子涌上来,又惊又怒:“他们在打那个缝隙!”



王胖子还在疑惑。



吴邪大骂:“把你拉出来的那条裂缝!”



那道缝隙已经炸毁了,猞猁也尽数退去,我意识到是有人有目的地阻止我们。



我感到一阵凉意从脊椎骨窜到后脑。





休整一番后,王胖子提出回原来的路口,重新去看那不可思议的走廊。





我们走在暗道里,王胖子十分得意说是张起灵发现的。



我们休息的时候,王胖子把吴邪支去了一边说话。



按道理说他们这个距离这个音量,寻常人是不可能听得到的,但我因为十分注意吴邪,走得近了一点,听觉又远超正常人,还是隐约听到了一点。



我知道王胖子肯定已经认出吴邪,依稀听到他们提起解雨臣,张起灵之类。



我知道王胖子不信任我们,实话讲我们之间只有吴邪信任所有人,当然我觉得现在这个情况下他已经不能不信了,不信也得信,剩下的皮包和哑姐、我和霍秀秀,我们两波人的信任并不够。



秀秀走过去,他们插科打诨几句,提到了二月红的情人小青花,和王胖子现在的心上人云彩。



我一直没有睡着,我过于焦虑,我不知道解雨臣怎么能再出来,我怎么能找到他。



所以地沟边缘有液体滴落的时候我立刻就注意到了,但我不能判断是什么,我的嗅觉相当于没有。




我扫视一圈,先叫起来秀秀,然后看见液体滴在吴邪帽子上,决定去叫他。



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吴三省,很快清醒过来,他和胖子发现那液体居然是尿。



他们两个凑到那个缝隙那去偷听,我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忽然听到“快出发,没时间休息”一句话。



我愣了一下,这不是吴邪的声音吗?



吴邪和王胖子爬了上去,我立刻也跟了上去,悄悄在离他们稍远一点的地方猫着。



两个人拿着望远镜讨论,我忽然听到吴邪小声问了一句。



“你有没有看到……看到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



我感到我的脑子猛地震了一下。



理智上来说,我应该能猜到会有人皮面具和整容这种东西,可是我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一个人。



张海客。






这件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我并不知道张家已经没落、举家迁往香港的事,那是我很久之后才略知一二的。



我那一次受陈皮阿四委托去香港办事,在发现张家之后立刻逃离,却意外遇到了一个与齐羽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我怀疑是张家人,此人五感十分敏锐,身手不凡,但武力却不像正常张家人,疑似身体有疾。



我观察多日,发现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并不是正常发丘指,而且是被废掉了。



我做人皮面具短暂地接触之后,居然发现这是从前几十年前一起放野的张海客。


你永远也不知道你的故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再后来我遇到了吴邪,我心里一直疑惑,到底张海客是在扮吴邪,还是齐羽。



疑团在我心里越来越大,但我始终不敢真正的去探索。







我潜下身子远离了那边,躲到另一头的一棵树下。



是张海客吗?



又或者只是个普通的假扮者?



我沉思许久,终于平复了心情。



或许这是我逃不掉的。



我能逃离张家,能洗去纹身吗?



就算能洗去纹身,我还能废掉发丘指吗?



就算连发丘指也废掉了,我这一身的血也永远地把我和张家联系在一起。



我无数次因为麒麟血活下来时我无比庆幸,但在日日夜夜恐惧张家时无比憎恶。



我想我躲躲藏藏这么多年,大约最后的归宿也还是要回去张家。



张海客其实当年只是张家外族人,但他为人稳重,能力与魄力俱佳,不知道是否能在那一众以血脉为尊的老家伙那得到认可。



我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就算要回去,也必须把人救出来。



张起灵也好,解雨臣也罢,都得活下来。





我没有真正进过张家古楼,但我一知半解地也是知道一点的。



我花了很久通过纹身上找到大概的地点,终于在一块巨大的岩石旁边用我的手指打开了这个机关。



这是一个正容棺材通过的口,如果抬棺材的人进,必须有一个人缩骨去内部打开里面的机关,我缩骨练得十分一般,勉强把自己塞进去,同时我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以最快的速度连续插入这几个孔洞。



三秒之后我堪堪进入,入口已经封闭。



这也是为什么我没必要告诉其他人的原因。



过来的时候我忽然想,要是那个王胖子,半个他都过不去。



我并非没有考虑把这件事告诉张起灵,但据族人说张家族长作为真正的起灵人,进入张家古楼方式与其他人不同,对此我就是一无所知了。



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走在看起来十分单调的路上,但我知道不可能如此简单,不一会先是一大群石蚕涌来,窸窸窣窣地四面八方全都是。



我划开自己的左臂,随着血流下来,石蚕霎时间退的干干净净。



路上遇到了密洛陀的巡视,我把手表定了闹钟扔得很远,走得很顺利。



不过我有点心疼,那表是以前解雨臣送的。



我知道张家人不给外人活路,我这个不是按规矩进来的人也根本不可能完全按照正规的流程安全地进去。



我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根本不了解张家古楼的人。



我走在暂时安全的路上,猛得悚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这样走下去,很可能碰不到任何人。



因为他们几乎都不是按照正规的路走的。



我咬了咬牙,按照大体的方位,开始寻找解雨臣和潘子曾经下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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