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簌不御锦

【解雨臣GB】10.发现

高亮: 

解雨臣GB,即四爱。

有瓶邪邪瓶无差。(但是剧情为主CP向不明显)

原创女主,有长生体质,武力值高。

第十章女主第一人称视角。

主走原著剧情,剧情基本不变。


我流客哥是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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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张起灵他们一队本来最终也能通往正确的大门,但中途出现这么多意外,根本找不到人去哪了。



我只能先去解雨臣和潘子下去的路。



我从错误的道路上过去的时候,几乎一路都是尸体。



忽然之间我听到一阵远处传来的歌声。



“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呀……”


苍劲的颤抖的嘹亮的。



我立即朝着声音的来处奔去。



这唱歌的人的位置有点靠上,我顺着石壁困难地爬了几步。



“潘子!”我喊了一声。



潘子正背对着我对自己举着枪,他艰难移动一下看到我:“你也进来了?”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刚才还是没躲过和密洛陀一番死斗,我被他一拳捣在墙上,要不是拿包做了一下保护,我一定会被打个对穿。



我的后背撞在墙上,现在还在渗血,额头和一块尖锐的石头擦过,我撕了衣服下摆胡乱和左胳膊的伤口一样绑上了。



因为右胳膊脱臼,好在我也习惯用左手,很快接好了,毕竟这是张家的训练基础。



但他更加凄惨,我这里看不清他是什么样子,但血流得满墙都是。




“等一下,我来帮你。”我于心不忍地向上爬去,他却阻止了我。



“你现在看不到我……我出不去了,你别上来了,”我猜他也许笑了一下,“当是给我留个面子,你快往外走吧……花儿爷应该出去了……”



我停下来,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小三爷和胖子已经救了小哥出去了,你快去找花儿爷……”



我听到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然后传来一声巨大的枪响。



我顺着石壁滑了下来,一阵阵酸涩涌上来,心里说不出的茫然。



我和潘子关系十分一般,但或许是因为在长沙时他的举动,加上一起作战过,让我对他印象非常深刻。


太突然了。


鲜活的熟悉的人,这样永远地离开,我体会着深深的无力,这种感觉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虽然知道他们有一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规矩,但我上去后发现他整个人几乎和岩石融为一体,我还没找到解雨臣,只能继续顺着出口方向去。



等我终于从后山爬出来,发现解雨臣正躺倒在不远处,只有他一个人,浑身是血,面色苍白。



我把他揽起来,仔细观察他的嘴唇和面色,应该是中毒了。



我拿了瓶水给他喂了点,碱中毒喝水没什么用,但我身上没有什么能治疗的,必须先回去。



解雨臣动了动,可能是有了点意识,虽然我没觉得有点意识能有什么用,不过我还是听见他说了一句话。



具体是什么没听清,主要也是来不及听了。



我把他抱起来直接从后山往外冲。



现在距离最近的是裘德考他们,吴邪现在肯定自暇不顾,我一路冲到裘德考的营地,还是见到了裘德考。



解雨臣先被进行了急救,我身上的伤不轻但我并没怎么中毒,最严重的是失血过多。



但显然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因为找不到差不多的血,和我血差不多的张起灵失血比我还严重,不用我给他输血都是万幸,只能让我自己恢复。



我本来在旁边看着解雨臣,没想到裘德考亲自过来了。



我三四十年前见过这个狡诈的老男人,现在他已经是个白发老头了。



裘德考单独约我对话,他见到我十分吃惊:“你居然和四十年前我见你时一模一样。”



这老头追求长生的事我当然不是不知道,我也不是想和他应付,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叹了口气:“我中毒了。”



他讶异:“什么?”



我道:“当年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不到二十岁,十年之后在我快三十岁的时候,被喂了毒,所以才一直保持这个样子。”



裘德考问:“尸蟞丸?”




我点点头,心说他居然还知道尸蟞丸,一边沉重道:“我已经要没有时间了,我这一次来张家古楼,也是为了寻找办法。”



裘德考点点头,我不想再考虑他信了还是没信,但我言尽于此不会多说,这一点他同样清楚。



我诚恳地补充了一句:“我至今还是迷茫的。”





我先和在北京的解家伙计取得联系,叫那边先把我们接走。



解雨臣暂时情况稳定下来,但他碱毒没有完全治愈,伤势又太重,一路上昏昏沉沉的。



他中间醒来次数很多,但真正清醒却很少。



最多是迷蒙之间叫我,我坐在他身边,凑近他耳边和他哄他几句什么让他赶紧继续睡下,不要耗费精力。



广西到北京距离有些远,好在路上没有什么情况,到了北京,解雨臣被送去了协和。



这个时候没有隐瞒的必要,北京局势紧张,霍仙姑死了,霍家发难是必然,尤其是霍秀秀那几个不安分的哥哥,但解雨臣重伤的事出了,他们也就没什么正当理由了。



解雨臣昏迷的时间我去医院看他,去照看一下秀秀,再管一管盘口的事情。



终于解雨臣在协和的第三天醒了,这时候我正好在他旁边吃午饭。



我不算是陪床,因为我的情况也需要住院观察(虽然我觉得没事),但我太忙了,加上医生拦不住我,就一直来来回回。



我胳膊完全没事,医生都没看出来,头上和背上缠着纱布,大夫说可能会留疤,当然我也不是很介意。



我午饭吃的鸭血粉丝汤,因为大夫告诉我要补血,虽然我也不知道它能不能补血。



吃着半截,忽然听到解雨臣的声音。



他因为碱中毒,还带着面罩——不过这并不是氧气罩,是添加了一种特殊气体的呼吸面罩。



他的声音闷在面罩里,我怕听不清,赶紧放下手里的筷子凑到他跟前。




解雨臣撑着胳膊要坐起来,伸出没打点滴的左手搭在我脖子上,我大概知道他应该是想抱上来,但现在没有力气。



我坐到他的床上,一只手扶着他的左臂,一只手搂过他的背:“你这个面罩明天才能摘,你伤很重,小心点。”



解雨臣的头靠在我肩胛骨处,我感受到他点了点头。



我简单告诉了他大概的情况,包括潘子霍老太太他们的死,吴邪割头证身份秀秀崩溃,张起灵的获救。



解雨臣的声音很弱:“我当时以为死定了。”



我很想说告诉你别下你还非要下去,忍了忍还是没说,只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已经出来了。”



“盘口没出什么乱子,秀秀那边我和她说清楚了,只不过她很难冷静下来”我轻声道,“你伤太严重,等明天摘了面罩要再决定,医生的建议是先去美国治疗。”



解雨臣稍微动了一下,问我:“你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和你一起。”



解雨臣点点头:“好。”



过了一会,他轻微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的嗓子是,唱不了戏了。”



我心说你能从里面出来不死已经是万幸,进去整个人都出来的除了我和张起灵他们仨就是你了。



我还是劝他:“这个时候别想这么多了,嗓子慢慢养,别担心。”



坐了一会,我终于忍不住了:“解雨臣。”



“嗯?”



“能不能让我先把饭吃了?我吃一半啊,现在都凉了吧。”



“……”





解雨臣当天把北京的事情处理了一些,转天摘了面罩就飞了美国。



走之前我俩给秀秀反复叮嘱了一番,幸运的是她还能冷静地对待其他事情。



在美国的治疗还算顺利,但是因为解雨臣在里面伤重又中毒,需要长期的治疗。



不过医生说后续治疗可以回国进行。



我和解雨臣在美国待到了来年一月份,在他不懈地处理各项事项的忙碌日常中他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



期间黑眼镜和霍秀秀都来过,但都是看完人就由我带着出去吃饭观光了,解雨臣抱怨说来了不但没帮助还把我给支走。



到了冬天,解雨臣的医生正式通知可以回国继续治疗了。



解雨臣早就想回去北京了,要不是我摁着,加上解家那边没出什么事伙计们都劝着,他都快自己溜回去了。





裘德考回去后三个月就离世了,张起灵一直没有消息。



我自从张家古楼出来之后已经五个月了,也没有得到任何张家的消息,就在我以为事情都过去的时候,我见到了张海客。



因为解雨臣伤势未愈医院工作,我照例去盘口查看,回来的路上有个巷子,一个人站在巷口倚着墙看我。



我转头向右边看去,那人带着口罩,露出来的眉眼和吴邪一模一样,高领毛衣外套,普通的青年打扮,但他皱着眉的样子十分深沉严肃,这种严肃是吴邪很难体现出来的。



我站住脚。



他见我看到了,径直走了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张海客。”



张海客笑了笑:“张海靥。”



我微微眯了下眼:“巴乃的是你。”



张海客颇为坦诚:“是我。有时间聊聊吗?”



我皱眉道:“晚上十二点,还在这。”



张海客点头:“可以,这次我是专程来找你的,非常重要的事。”



说完他把一袋点心递给我。



我疑惑:“这是什么?”



他又把袋子往前递了递:“咱们两个见面的事最好别让任何人知道,我耽误了你一些时间,有人问你就说买东西去了。”



我接过来好笑道:“你还挺周全。”



他转身离开,挥挥手:“记得一定要来啊,十二点整。”



我一手拿着药一手拎着点心,快步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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